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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作者:邵逝夫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21-09-01
开本: 32开 页数: 231
本类榜单:哲学/宗教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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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版权信息

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本书特色

立足心性修养,讲明儒门修身工夫体系1. 《论语》四讲,《孟子》八讲,简明扼要,深入浅出。 2. 特地从修习工夫层面,深入讲明,使得人人皆可入手。 3.由演讲稿整理而成,通俗易懂,童叟皆可行。

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内容简介

本书即邵先生根据讲义文稿整理而成,分为《论语四讲》和《孟子八讲》,合为十二讲。书中提炼两位圣人学问之大要,既精准,又扼要,读来令人欲罢不能,畅快淋漓,甚见邵先生深得诸圣贤“换着说”之宗旨,因应我们得以安身立命的时代,尽发孔仁孟义之大精神,对于有志者深入研习《论语》《孟子》乃至儒学真义都大有裨益。

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目录

序一(刘舰)

序二(郑瑞芹)

序三(张旭辉)

序四(吕绍林)

上篇 《论语》四讲

弁言

**讲 乐的生命——寻孔颜乐处

第二讲 明仁——探寻生命之本然

第三讲 求仁——返归生命之本然

第四讲 依仁——活出生命之本然

不可须臾离也——我读《论语四讲》(王殿军)

下篇 《孟子》八讲

**讲 人皆可成圣

第二讲 人性本善

第三讲 为学之方

第四讲 养吾浩然

第五讲 舍我其谁

第六讲 义利之辨

第七讲 罢黜百家

第八讲 继往开来

后记

外一篇 国学入门——国学的定义及如何修习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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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节选

《论语》**讲 乐的生命——寻孔颜乐处 凡是读《论语》的人,都会有一个发现:《论语》中很少讲到苦,讲到忧(讲到忧时,都是无忧、不忧),而是在不停地讲乐、讲悦。例如,开篇**章便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习喜悦,朋来快乐,人家知不知都很安乐(“不愠”就是安乐),总之,几乎到了无所不乐的境地。而孔子在评价弟子颜回时,又是:“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雍也第七)别人受不了的贫穷,别人受不了的落魄,颜回却能够泰然处之,快快乐乐,所以,孔子称他为“贤”。其实,孔子自己也是如此安贫乐道的人,他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若浮云。”(述而第七)而当叶公问孔子于子路时,子路不对。孔子便说:“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述而第七)他对自己的评价是“发愤忘食,乐以忘忧”,既然“乐以忘忧”,自然是无忧了!孔子的一生就是如此的快快乐乐!《论语》中的乐和表现乐的地方还有很多,如“知者乐,仁者寿”,如“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述而第七),朱子《集注》:杨氏曰:“申申,其容舒也;夭夭,其色愉也。”总之,孔子的一生是安乐、自在的一生。他纵然是忧,也绝不会为自己忧,而是为道而忧,所以,他常常会说“君子忧道不忧贫”(卫灵公第十五);为弟子们不修德、不讲学、不徙义、不改过而忧,所以,他说:“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述而第七) 孔子、颜回是如此的安乐、自在,那么,他们所乐的到底是什么呢?或者说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安乐、自在呢?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谁解答了这一个问题,谁就能够成为真正的孔门后学。反之,如果我们回答不了这一个问题,就不配作孔门的后学。儒门中人把解答这一个问题称为“寻孔、颜之乐处” 。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儒门公案:当年,二程兄弟(明道先生大程子颢和伊川先生小程子颐)向周子(敦颐)问学时,周子每每令他们寻孔、颜之乐处所乐究竟为何。这番教导对二程兄弟治学起到了重要的指引作用,大程子受教之后,“吟风弄月以归”,从此“厌科举之业,慨然有求道之志”(程颐《明道先生行状》);小程子则在十八岁时便作出了《颜子所好何学论》,此文至今传于世。自此而后,“寻孔、颜乐处”成了儒门中人的一个重要命题。那么,孔子、颜回所乐的到底是什么呢?有人或许会说:“孔子、颜回所乐的不就是道吗?”且请看一段文字: 鲜于侁问伊川曰:“颜子何以能不改其乐?”正叔曰:“颜子所乐者何事?”侁对曰:“乐道而已。”伊川曰:“使颜子而乐道,不足为颜子矣!”(《二程集》) 由此可见,颜子所乐的并不是道,那又是什么呢?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常人为什么不能够安乐、自在。也许明白了这一个问题,孔子、颜回所乐为何自然而然就会有了答案。 现今流传着一种说法:“苦才是人生!”仿佛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而要从苦的人生之中获得解脱,就必须了解一切都是“无常”的,都是随缘而生、随缘而灭的,一旦如此,对于一切便都“没有分别,没有概念,没有牵绊”(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正见:佛陀的证悟》),从此获得解脱。这是从佛学的角度来说的,概而言之,佛学的教导乃是指引世人离苦得乐,一旦真的离苦,自然就会获得自在、安乐的一生。用当下流行的说法,这便是痛苦教育法——让世人感受到痛苦,而后生出渴望脱离痛苦的心愿,就此修学佛法,解脱痛苦。而孔子的教导正与此相反(孔子也讲小人长戚戚,但是不以此为根本去确立孔门的教导依据),他不去讲什么人生是苦,而是讲君子坦荡荡、君子安乐、君子不愠,就此让世人生出一股向往之情,就此希望成为君子。两者的切入点或许不一样,但是,两者的归宗却是相同的:指引世人寻找到一种安乐、自在的人生。 那么,人为什么会不安乐、不自在呢?也就是说人为什么会苦、会忧呢?答案很显然:因为人有索求。可是,现实是很残酷的,并不总是有求必应的,于是,就会产生种种求不得,求不得自然就会带来种种苦。佛家直接称之为求不得苦。而人的所求又是分层次、分时空的,关于这一点,西方的心理学家们作出了较为深入的分析,例如亚伯拉罕·马斯洛,他的思索便是依据求的层次而展开的,他说: “当没有面包时,人们只为面包活着,这句话是相当确切的。那么,倘若面包充足,人们顿顿饱餐,他们的欲望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在这样的思索下,他发现:人们的欲望总是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高,*终,“其他更高级的需求会立即出现,这种需求(并非生理的饥饿感)主宰了机体。当这种需求得到满足后,另一种新的(更加高级的)需求又出现了,依此类推……”总之,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是永远都没有尽头的。于是,马斯洛总结出了五层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关系和爱的需求、自尊需求,以及自我实现的需求。这种结论,就常人看来,无疑是正确的,而且我们正是这么一步一步去追求的。然而,在儒家或佛家看来,这五层需求,统统都是执着,都是要破除的,正是修身、修行所要克服的对象。也就是说,世人所追求的,正是儒家和佛家所要超越的,为什么?因为惟有超越了它们,才会获得真正自在、安乐的人生。有人说佛家讲求破除我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孔子又在何时讲破除我执了?这是不曾细读《论语》才会有的疑问,《论语》中明明记着:“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子罕第九) 我们不能够获得安乐、自在的人生,乃是因为被欲望所束缚,沦落为欲望的奴隶。而要从欲望中解脱出来,儒家的答案就是:“寻孔、颜乐处。”寻到了孔子、颜回的所乐,自然也就超越了欲望,成就了君子。 这时,我们就可以回到刚才的那个问题了:孔子、颜回所乐的到底是什么?根据前面的讲述,我们已经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不是“道”。很多人会说:孔子明明说“谋道不谋食”“忧道不忧贫”,他们所乐的不是“道”,又会是什么呢? 这里有一层关系需要梳理一下:“道”是规律,是路径,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有人道,从本质上来说,天道、地道、人道三者乃是合一的,而一个人真正履行了人道,也就符合了天道、地道,也就成了天人合一之人,也就成了圣人。乐道而求道,固然是一件快乐的事,但这还不是真正安乐、自在的境地。真正安乐、自在的境地,乃是得道——履道而为。履道而为,所作所为,时时、事事悉皆合乎于道,“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孟子语),坦坦荡荡,何其安乐!何其自在! 正因如此,伊川先生(小程子)不认可颜子所乐者为“道”。孔子、颜子所乐的乃是履道而为的生命境地。一旦处于这样一种生命境地之中,生命自然是安乐的、自在的。孔子所讲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也正是这一个境地。 那么,我们又该如何获得这样的一种至乐的生命呢?这就是《论语》中*重要的教诲。在《论语》中,孔子为我们指明瞭一条通往至乐生命的路径,这一条路径便是:求仁而得仁。而要求仁而得仁,务必要明仁、求仁而后成仁。关于仁,我想放到第二讲中去讲,这里主要讲述一下为何得仁即是成道。明白了这一个问题,对于《论语》,我们就有了一纲在手统御全局的感觉。 首先要明白的是:孔子讲道,无论是讲天道,还是讲地道,*终都要落实到人身上来,也就是说孔子总是在对人类发言。有人认为这是孔子学说的弊端,是儒家不如佛家的地方,因为佛家乃是朝向一切众生发言的。这话是不明白孔子的用心,孔子的用心在于:世间一切众生莫非五行化生,而人独得五行之秀气,至灵至明,所以,教化当从人类开始。其实,佛家虽然面向一切众生,但是真正落实起来,也还是从人开始的,也是讲求以人为本的。概言之,即孔子所讲之道,实质便是人道。所谓人道,即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一个人丧失了这个根本,也就不能够再称为人,至少不是一个完满的人。关于这样的人,陈白沙先生(陈献章)曾经写过一篇短文,或许会给我们带来深切的触动: “人具七尺之躯,除了此心此理,便无可贵,浑是一包脓血裹一大块骨头。饥能食,渴能饮,能着衣服,能行婬欲。贫贱而思富贵,富贵而贪权势,忿而争,忧而悲,穷而滥,乐而淫。凡百所为,一信气血,老死而后已,则命之曰禽兽可也。” 这篇短文的题目就叫作《禽兽说》,有人说白沙先生这是在骂人,错了!孟夫子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语:“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孟子》离娄章句下)王船山先生(王夫之)则直截了当的说:“庶民者,禽兽也。”曾文正公(曾国藩)也说过“不为圣贤,便为禽兽”,我当年在客厅中就挂着他所撰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只问耕耘,莫问收获”,下联便是“不为圣贤,便为禽兽”,很多人看到了之后觉得很不舒服,我却认为这便是教化(既教化自我,又教化他人,当然教化自我的意味更强一点)的一种方法。往圣先贤们这么说不是为了骂人,而是为了唤醒我们、激发我们,让我们不要沦落为禽兽之途而不自知。若是误会了往圣先贤们的意思,那就只会产生一股强烈的逆反心理了。 新儒学三圣之一的熊十力先生当年正是因为读了陈白沙先生的《禽兽说》,而“顿悟血气之躯非我也,只此心此理方是真我”(《十力语要初续》),就此开始追寻生命的真义,*终成就一代大儒的。事实上,《禽兽说》中所说的禽兽,也就是被欲望所束缚者,“一信气血”,即是随顺躯壳恣意生念,而追逐种种欲望。一旦欲望得不到满足,则种种烦恼、痛苦、忧虑便会随之而来,一生便活在这种折磨和纠结之中,这就是佛家为什么讲人生是苦的原因。 而要离开这一种苦的人生,儒家所给出的路径就是履行人道,而人道本就是生而为人所应当履行的道,是人之所为为人的根本。由此可知,履行人道也就是回到作为一个人的本来状态。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如果人道不是人的本来状态,而是一种外在的准则,那么,履行人道就成了一种外求,既然是外求,那就会有得到,也有得不到,那就还是烦恼,还是苦。而人道是生而为人的本来状态,则意味着人人都可以得到,都可以成就。这就是人人皆可成贤圣。 关于履行人道的生命境地,孔子用了一个字来表示,这个字就是“仁” 。关于“仁”,孔子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定义,所以我们在读《论语》时,往往会发现其中关于“仁”的论述很多(多达109次),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描述可以完满的表达出“仁”的内涵。“仁者,爱人”“刚毅木讷近仁”“仁者先难而后获”“克己复礼为仁”等等,都是就其一面而讲“仁”,并且孔子很少许人以“仁”。由此可见,“仁”字实在不一般。我*初在研读《论语》时,对这一个“仁”字很感兴趣,还干了一件事:将《论语》中所有关于“仁”的表述集中起来,而后为行“仁”制定出了种种准则,并就此开始严格履行这些准则,后来我发现很多前人也是这么干的。可是,自己一路做下来之后,才发现这样行“仁”不但不能够获得乐的生命,反而是越活越拘谨,越活越僵化。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反思:“仁”也许不是一种道德准则!于是,开始用心体味孔子所说的“我欲仁,斯仁至矣”,为什么孔子想要“仁”,“仁”就来了,而我想要“仁”,却会那么痛苦呢?就这样,慢慢体味到“仁”其实不是外在的准确,而是内在心灵的流露,与此同时,也就明白了孟夫子所说的“恻隐之心,仁也”。当我们体味到“仁”是内在心灵的流露时,便不会再将“仁”视作为外在的准则,与此同时,也就超越了外在准则的约束,而真正成就了“仁”。 正因为“仁”是内在的,所以,体证到了“仁”,才可以“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里仁第四),若“仁”是外在的,在“造次”“颠沛”之下,自然就会丧失。而“仁者不忧”(宪问第十四),“不忧”自然就是乐了。故知,仁者的生命,即是乐的生命;仁者的人生,即是安乐、自在的人生。 履行人道,成就仁者,即可获得乐的生命,与此同时,也就成就了贤圣。由此可见,《论语》中讲说(悦)讲乐,都是为了指引我们成圣成贤的。有人或许就会问:成了圣贤,一生自然是安乐的、自在的。可是,在未曾成圣成贤之前,儒者不也是要去寻求吗?寻孔、颜乐处本身便是一种寻啊,不也是会有寻不得苦吗? 这个问题需要分为两个层面来回答:一、孔、颜之乐处,乃是人之为人的本来状态,是只要去寻便可以成就的,它不是一种外在物,存在着寻得、寻不得的说法。根本在于:你想不想去寻!这一点前面其实已经讲到。二、寻孔、颜乐处,固然也是一种寻,但是这种寻不同于对欲望的追求,这种寻,乃是寻得一分便多出一份自在多出一份安乐的寻。而关乎欲望的寻,寻不得是苦,寻得也是苦,因为患得患失。《孔子家语》中的一段记载,正好清晰的表达出了这一点: 子路问于孔子曰:“君子亦有忧乎?”子曰:“无也。君子之修行也,其未得之,则乐其意;既得之,又乐其治。是以有终身之乐,无一日之忧。小人则不然,其未得也,患弗得之;既得之,又恐失之。是以有终身之忧,无一日之乐也。” “寻孔、颜乐处”,乃是一个儒者生命的开始,一旦寻得了孔、颜之乐处,则是儒者成就生命之开始。 *后,略微交代一下,孔、颜之乐处为何是“仁”,而非其他。自周子指引二程兄弟“寻孔、颜乐处”之后,儒门始终将“寻孔、颜乐处”视为入道之门,然而,无论是二程,还是其后的朱子(朱熹)都没有为学人点破,言明这一个乐处即是“仁”,直到明朝,方才由曹月川先生(曹端)直截了当地指出来: “天地间至富、至贵、可爱、可求者,仁而已。仁者,天地生物之心,而人所受以生者,为一心之全德、万善之总名。体即天地之体,用即天地之用,存之则道充,居之则身安,故孟子既以天之尊爵目之,复以人之安宅名之,所以为天地间至贵、至富、可爱、可求者也,岂轩冕之贵、金玉之富可同日而语哉?朱子曰:‘所谓至贵、至富、可爱、可求,即周子之教程子,每令寻仲尼、颜子乐处所乐何事者也。然学者当深思而实体之,不可但以言语解会而已。’今端窃谓孔、颜之乐者,仁也,非是乐这仁,仁中自有其乐耳。且孔子安仁而乐在其中,颜子不违仁而不改其乐。安仁者,天然自有之仁;而乐在其中者,天然自有之乐也。不违仁者,守之之仁;而不改其乐者,守之之乐也。《语》曰’仁者不忧’,不忧,非乐而何?周、程、朱子不直说破,欲学者自得之。愚见学者鲜自得之,故为来学说破。”(《通书述解》) 受郑馆长之嘱,今日起为大家讲解《论语》,《论语》二十篇,若是一章一章讲解,至少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而且现在关于《论语》的讲述文本也很多,所以,我就想通过一个不太一样的方式来讲《论语》,这个方式更加注重启悟,激发诸位去体悟孔子的教诲,从而内化为生命的一部分,乃至于成圣成贤。而不是依文解义,照本宣科。之所以将“乐的生命——寻孔、颜乐处”放在**讲,乃是想先让诸位生发起一股向圣慕贤之心,并对《论语》有着一个提纲挈领的领悟。

论语孟子十二讲:外一篇 作者简介

邵逝夫,男,字贞元。江苏盐城人。1977年生。曾师从章太炎晚年弟子朱季海先生研习训诂。长年从事中国传统文化的研习和传播,创办民间义学,教习青少年及成年人甚多,产生了较大影响。目前正在进行多种古籍的整理和编撰,以及撰写多部儒家经典的释义著作。编撰及整理有《诗经释义》《校理邵雍全集前言》(均刊于《新经学》,上海人民出版社)、《颜氏家训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驳吕留良四书讲义》(收《朱轼全集》,复旦大学出版社)、《大学释义》《中庸释义》(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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