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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费逵自述

作者:陆费逵
出版社:泰山出版社出版时间:2022-12-01
开本: 其他 页数: 167
本类榜单:传记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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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费逵自述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1907415
  • 条形码:9787551907415 ; 978-7-5519-0741-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陆费逵自述 内容简介

本书为中国近代有名出版家陆费逵的自述文集。全书精选了作者的散文和随笔,内容既有其亲笔所撰的生平自述和回忆,还有一些漫游笔记和对教育的论述,对研究作者的生平和中国近代出版业实况有着珍贵的史料价值。

陆费逵自述 目录

001 我之童子时代
005 内庭趋侍记
012 我的青年时代
018 我为什么献身书业
020 我国书业之大概
024 中华书局二十年之回顾
027 六十年来中国之出版业与印刷业
037 《大中华》宣言书
039 《教育文存》自序
040 《书业商会二十周年纪念册》序
042 《中华大字典》序
044 《辞海》编印缘起
048 校印《四部备要》缘起
049 增辑《四部备要》缘起
052 辑校《四部备要》各书大意
055 《四部备要》说明书
058 聚珍仿宋版《四部备要》改印洋装缘起
061 《古今图书集成》影印缘起
064 京津两月记
072 港粤一瞥
076 论设字母学堂
078 《世界教育状况》绪论
081 教育上一个大问题
086 《中华书局月报》发刊辞
087 我们为什么要读书
089 《人生哲学》序
092 国民教育之两大问题
099 新学制之批评
103 女子教育问题
106 论人才教育、职业教育当与国民教育并重
111 敬告中等学生
117 实业家之修养
129 教育主义
133 整理汉字的意见
136 缩短在学年限
139 减少授课时间
142 男女共学问题
144 敬告民国教育总长
147 民国教育方针当采实利主义
150 著作家之宗旨
155 论国定教科书
160 暑假中教育家之修养
163 论中央教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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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费逵自述 节选

  我生于陕西汉中府,幼时之事,多不记忆。惟有数事刺激甚烈,印象甚深,至今犹能言之。  我五岁时,我母教我识字。后我母病,我父令我入塾。塾在汉中府署花园内汉台上,即汉高祖拜韩信为将之处也。塾师甚严,我甚畏之。有时我淘气,师辄拧我耳,我恨极,非上课时,绝不登汉台。我母病愈,我仍由母教,不复入塾。  汉中府署颇大,夜游必秉烛,我父不许,我恨不能自制。正月中出游街衢,见人制烛,大喜,归与乳母商(彼时我已断乳,但仍由乳母照料),取堂中供祖宗之蜡泪,置釜中熬之。乳母代我以灯蕊扎烛心,我则以之投入釜中,遂成极细之烛。夜间出游,辄燃之。自用自制之物,其乐诚不可及。  一日,与我弟踢毽子,闻人言制毽不可用死鸡之毛,须拔生鸡之羽为之,我乃令乳母为我捕一雄鸡,拔其尾上之羽。方拔一羽,鸡大啼,我恶之,令乳母捉其嘴。迨我拔毕,鸡已闷死矣。我心大哀伤,自后不虐生物。  一日,见人熔锡,归而效之。觅得旧锡壶一,日曰熔之。或倾地上成一平面之物,或倾水中成假山。不及一月,锡皆变粉,不能再熔矣。  一日在厨中弄火,一炽炭入棉裤中(时着开裆裤),棉裤出烟。乳母见之,趋来,我见其来,亟奔出,彼逐我奔,卒至炭火伤肉,痛极不能行,方止。迨乳母取出炭火,我腿肉已焦矣。  我五六岁时,能辟骨牌,能上树。六岁冬季,由汉中至南昌,途中行八十四日,有数事我至今不忘。上船之际,我舅氏家诸人相送,有泪下者,我母亦下泪。乳母送我等至城固,我坚不令去。我母召我,乳母乘机上岸。我知之,大哭不已。我母日:“汝必不舍乳母者,汝偕之去。”我方止哭。  舟行至汉水*险处,我与仲弟由二仆偕上岸。舟由左右前后四纤牵之,行于两巨岩中,少不慎,成粉碎矣。我等在岸观之,殊心悸不止。舟抵老河口,换巨船,达汉口,眼界为之一阔。始食大虾(汉中仅有小者且不佳),甘美无伦。旋侍我父访戚武昌,小艇遇风,颠甚,大呕,虾尽呕去,我弟笑我无口福。  岁暮抵南昌,戚友尊长询我途中情形,我一一告之。后遂成为例,每见我必令我背沿途地名,我辄以汉中、城固、兴安、均城、老河口依次答之。  我七岁至十二岁之际,非常好弄,兹择*有趣之事述之。彼时记忆较强,记得之事实不止此也。  八岁之冬,我母大病。祖母及女佣极信佛,辄以信佛诏我。我母病重时,令我往城隍庙求神。我入庙,肃然起敬,虔心祈祷。未几,我母得良医,病旋愈。祖母、女佣以为神佑,我亦深信之。南昌风俗,五月间辄赛神,祖母命我等见神必拜,否则有祸。一日,人家嫁娶花轿行过,我以为神也,亟下拜,见者皆大笑,我方知其误。  我幼时悉受母教,惟九岁一年,因母病初愈,出就外傅。业师刘姓,以能文名。初入学时,我极痛苦,后渐习之。年终求吾母日: “明年仍在家受母教,不愿入塾。”母允之,自是遂悦学。  南昌戚友甚少,*相得者为我姑丈之弟张丈书和其侄张裕珍女士,及望衡而居之伍纫香君,三人皆与余同岁。当七八岁,恒往姑丈处,与张君叔侄嬉戏。以骨牌作人家,天牌、人牌、长三、虎头、梅花等用作墙或几,而以三六、二六、三五、二五作男子,么四作女子,和牌作中年妇人,地牌作童子,长二作男仆,么五作婢,五四作女佣,玩之终日,津津不倦。每日课罢,辄至门外,与伍君谈话嬉戏。风雪之外,无日不然。前岁邀与共事,今春已归道山矣,悲夫!  一日,与群儿戏后园中,倚屋有梯,我缘之而上,写“大王在此”四字于屋漏。写未竣,我母适来,惧我之见而惊堕也,亟趋入。夜间方扑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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