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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出版社: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21-10-01
开本: 32开 页数: 778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中 图 价:¥71.7(5.6折) 定价  ¥128.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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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版权信息

  • ISBN:9787512513112
  • 条形码:9787512513112 ; 978-7-5125-1311-2
  • 装帧:8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本书特色

“西域探险之父”、地理大发现时代的科学探险巨人斯文·赫定自传 154幅赫定亲绘素描,近60万字写实记载,展示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5次亚洲腹地探险之旅 破解罗布泊、雅鲁藏布江源头、消失的楼兰古城等众多谜团 赫定说,冒险、征服未勘之地、向不可能挑战,这一切都对他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内容简介

《我的探险生涯》不仅是被誉为“西域探险之父”的斯文·赫定5次深入亚洲腹地的探险之旅的文字实录,更是他历经艰辛、实现理想的忠诚和勇气之书。从1886年踏入波斯的土地到1908年启程回国,在长达22年的时间里,除去中间的短暂休整,斯文·赫定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亚洲腹地的探险事业上。其间,他获得了丰硕的成果:解开了罗布泊之谜,发现了楼兰古城,穿越了西藏“尚未勘察”的空白地带,复活了“丝绸之路”,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几次装备人马尽失,自己也濒临死亡……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目录

修订典藏版前言

译序

**次亚洲腹地旅行

第 一 章 缘起

第 二 章 翻越厄尔布尔士山脉到德黑兰

第 三 章 骑马穿行波斯

第 四 章 穿过美索不达米亚到巴格达

第 五 章 骑马穿过波斯西部的一次冒险

第二次亚洲腹地旅行

第 六 章 君士坦丁堡

第 七 章 出使波斯

第 八 章 墓地

第 九 章 登上达马万德山之巅

第 十 章 穿过“太阳之地”呼罗珊

第十一章 “殉教之城”马什哈德

第十二章 布哈拉和撒马尔罕

第十三章 深入亚细亚腹地

第十四章 觐见布哈拉的埃米尔

第三次亚洲腹地旅行

第 十五 章 驱车两千英里——冬日驰行“世界屋脊”

第 十六 章 同吉尔吉斯人在一起

第 十七 章 同“冰山之父”搏斗

第 十八 章 走近沙漠

第 十九 章 沙海

第 二十 章 旅行队遇难

第二十一章 *后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 鲁宾逊

第二十三章 二游帕米尔

第二十四章 我在沙漠中发现了两千年的古城

第二十五章 野骆驼的天堂

第二十六章 一千二百英里大撤退

第二十七章 亚细亚腹地的侦探故事

第二十八章 初次进入西藏

第二十九章 野驴、野牦牛和蒙古人

第 三十 章 在唐古特强盗的地面上

第三十一章 到北京去

第四次亚洲腹地旅行

第三十二章 回到沙漠!

第三十三章 我们在亚洲腹地*大河流上的生活

第三十四章 与冰搏斗

第三十五章 穿越大沙漠的危险旅行

第三十六章 我们在罗布沙漠发现了一座古城

第三十七章 我们在塔里木河支流上的*后几个星期

第三十八章 藏东历险记

第三十九章 死亡大撤退

第 四十 章 无水穿越戈壁滩

第四十一章 楼兰,沉睡的城市

第四十二章 回到西藏高原

第四十三章 化装成香客到拉萨去

第四十四章 藏人的囚徒

第四十五章 遭到武力阻挠

第四十六章 经西藏去印度再回西藏

第五次亚洲腹地旅行

第四十七章 对抗四个政府

第四十八章 风暴中行舟

第四十九章 与死神相伴穿越藏北

第 五十 章 穿过大片空白地带——“未经勘察”

第五十一章 圣河上的朝圣之旅

第五十二章 同班禅喇嘛一道庆贺新年

第五十三章 在扎什伦布寺和日喀则的经历

第五十四章 奇特的寺庙—闭关的僧人

第五十五章 新的外喜马拉雅山山口—买买提·依萨*后的旅行

第五十六章 发现布拉马普特拉河的源头

第五十七章 “圣湖”玛那萨罗沃

第五十八章 “魔湖”拉喀斯塔尔

第五十九章 从神山到印度河的源头

第六十章 藏北危难的冬日

第六十一章 我成了一名牧羊人

第六十二章 再次成为藏人的俘虏

第六十三章 穿越未勘之地的新旅程

第六十四章 到印度去

第六十五章 尾声

地名索引



展开全部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节选

第二十二章 鲁滨逊 我终于解了渴;奇怪的是,这通不明智的狂饮并没有伤害到我。 现在我的思绪飞到了卡斯木那里,他正躺在河西岸的树林边缘,被干渴折磨得虚弱无力。三个星期以前那支雄赳赳的旅行队里,居然只有我—一个欧洲人—坚持到了获救的一刻。如果我一点时间也不耽搁,也许卡斯木也会得救。可是我拿什么来盛水呢?对了,用我这双防水的靴子!实际上我也找不到别的容器。我往靴子里灌满水,把它们挂在铁铲把的两头,小心翼翼地挑着重新过了河床。尽管月亮已低垂,我先前走过的路仍清晰可见。我到了树林边。月亮落下了,浓重的黑暗降临在树木中间。我找不到路了,迷失在多刺的灌木丛中,我只穿着袜子的脚是很难走过去的。 我不时扯着嗓子喊上一声:“卡斯木!”但这声音逐渐消散在树干之间,我得不到任何回答,只听见一只惊起的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叫声。 我若是迷了路,也许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足迹了,那样的话卡斯木就没救了。我在一片枯枝和矮树构成的密不透风的灌木丛前停下,放火点着了整片灌木丛,观赏着火焰舔舐、烤焦离得*近的几棵胡杨。卡斯木离此地不会太远了;他肯定听见了着火的声音,也看见了火焰。但他没有来。我别无选择,只好等待黎明到来。 我在火焰烧不到的一棵胡杨树下躺下,睡了几小时。大火保护我不受任何觅食的野兽侵害。 黎明来临时,夜间点燃的大火还在烧,一道黑色的烟柱在树林上空升起。现在很容易找到我的足迹,找到卡斯木躺着的地方。他还躺在前一天晚上躺着的位置上。他看到我,低声说:“我要死了!” “你想喝点水吗?”我让他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问道。他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瞪着眼睛。我把一只靴子递给他。他将靴子举到嘴唇边一饮而尽,滴水不剩。过了一小会儿,他又喝空了另一只靴子。 “现在跟我到水潭去吧。”我说。 “我去不了了。”卡斯木回答道。 “那么,你尽快跟着我的足迹走。我要先到水潭那里去,然后沿着河床向南走。再见!” 此时我不能再为卡斯木做什么了,我相信他已脱离了危险。 现在是5月6日清晨5点钟。我在水潭边又喝了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我顺着河东岸或者说右岸林木丛生的坡地向南走。我走了三小时,这时天变暗了,一场喀拉布冷风1横扫过荒地。 “这是往沙漠中我那些死去随从身上埋的*初几铲土。”我想。 树林的轮廓消失了,整个地区都被遮蔽在烟雾中。走了三小时以后,我又渴得难受了;我突然想到,等我再找到一个水源地,可能又是好几天过去了。离开**个水潭“天赐之湖”显然是不明智的。 我自言自语道:“我要回到水潭去,找到卡斯木。” 向北走了半小时后,我恰好碰上一个非常小的水潭,里面的水质很差。我停下来喝了点水。我现在饿得很,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我吃了一些草、芦苇根和树叶,甚至试着吃了些水潭里的蝌蚪,但蝌蚪吃起来很苦,恶心死了。现在是下午两点。 “我先不管卡斯木,”我想,“要待在这里等风暴过去。” 于是我走进树林,设法找到了一片茂密的灌木丛藏身,以躲避强风,并且拿靴子和帽子当枕头,自4月30日以来**次睡了个安稳觉。 我于晚上8点醒来,天已经黑了。狂风咆哮着从我头顶上刮过,枯枝被吹得“嘎吱嘎吱”直响。我为“营地”拾来干柴,生了一堆营火。接着我又去小水潭喝了水,吃了些草和树叶,然后坐下来看火焰飞舞。要是有我们那忠诚的约尔达什相伴左右该多好!我打起呼哨,但风暴淹没了一切声音,约尔达什永远不会回来了。 当我于5月7日拂晓醒来时,风暴已经停息了,但是空中还充斥着细密的尘土。我想到就是离得*近的牧羊人也可能在好几天路程开外,而我没有食物,可能活不了多久,不免心下一阵惊慌。到和阗去肯定还有150英里。凭我这点大打折扣的力气,我至少需要六天时间才能走完这么远的距离。 我于清晨4点半出发,就在河床的中央向南走。为了安全起见,我往靴子里灌满了水,将它们挂在铁铲把上,像扛扁担一样用肩膀挑着走。过了一会儿,我靠近左岸,发现了一座废弃的羊圈和一口水井。正午时分,酷热难当。我走进树林,吃了点草、树叶和芦苇根作为午餐。黄昏突然袭来,我生了一堆火,就在那里过夜。 5月8日,我赶在日出之前出发,几乎走了一整天的路。夜幕降临之前,我在一座小岛的岸上有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河床里板结得很硬的沙地上出现了刚刚留下不久的一行脚印,那是两个光脚的男人赶着四头骡子向北走!我怎么没有碰上他们?很可能他们是在夜里我睡着的时候路过的。现在他们已经在前头走远了,我掉头去追他们也无济于事了。 我好像听见一处突出的地岬上有一种异常的声音,便戛然停步,侧耳细听。但树林里一片死寂。于是,我断定那必定是小鸟的叫声,然后继续赶路。 可是不对!一分钟后,我听见了一种人声和牛的哞叫声!这不是幻觉。此地有牧人! 我把靴子里的水倒掉,顾不得湿,穿上它们急匆匆跑进树林,冲过灌木丛,跳过倒地的树。不久我就听见绵羊“咩咩”的叫声。一群牛羊正在一块洼地里吃草。当我从树林里突然跳出时,那牧人好像石化了一般呆立在那里。 我同他打招呼:“祝你平安!”他却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他不久就带着一个老一些的牧人回来了。他们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停下。我用三言两语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个欧洲人,”我说,“从叶尔羌河进了大沙漠。我的随从和骆驼全都干渴而死,我的所有东西也都没了。我已经十天没吃东西了。给我一块面包和一碗牛奶,让我在你们那里休息一会儿吧,我都快累死了。我会付钱给你们,感谢你们的帮助的。” 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显然认为我在说谎。不过,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们让我跟他们一道走,带我去了他们的小棚屋。棚屋立在一棵胡杨树下的阴凉地里,只有四根细柱子支撑着树枝搭就的屋顶。地面上铺着一块破旧的毛毡地毯,我扑倒在上面。年轻的牧人拿出一个木盘,端给我一块玉米面包。我谢了他,掰下一块吃了,马上就觉得饱了。然后他端给我一个木碗,里面是*可口的羊奶。 两个牧人一语不发,站起来走掉了。但他们的两条半野生的大狗留下来,不停地吠叫。 傍晚,他们带着第三个牧人回来了。他们刚刚把羊群赶到附近的羊圈里。现在他们在棚屋前生起了一堆火;等火完全烧尽时,我们四个都睡着了。 牧人们的名字分别是玉素甫·巴依(Yusup Baï)、托格达·巴依(Togda Baï)和帕西·阿洪(Pasi Ahun)。他们照管着170只绵羊、山羊,以及70头奶牛,这些牲畜都属于和阗的一个商人。 5月9日天刚亮,我醒来发现身边放着一碗奶和一块面包,不过牧人们都出去了。我胃口大开,吃了早餐,然后便出去查看周围的环境。棚屋坐落在一块沙质高地上,从沙地上可以观看到和阗河干涸的河床;它离河岸很近,牧人们挖的井就在这里。 他们的衣服破旧不堪,脚上裹着用绳子简单捆在一起的羊皮,腰带上挂着茶叶袋。他们的家居用具只是两个粗糙的木罐,放在屋顶上,旁边是玉米串和一把原始的三弦琴。他们还有几把在树林中砍树开路的斧头,和一把没什么用处的火镰—因为他们想生火时只需将灰烬下发红的炭火重新吹旺。 当天下午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牧人们在树林里放牧羊群。我坐着看河床,突然发现一支有100头骡子驮包裹的旅行队,他们是从南向北,从和阗到阿克苏去。我是否应该赶紧跑下去见见领队?不。那是不会有什么用处的,我口袋里连一个铜子儿也没有。我当然要待在我的牧人们这里做个食客,先彻底休息几天,再步行去和阗。我于是躺在灌木做的屋顶下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阵嘈杂的人声和马蹄声惊醒,坐了起来,看到三个戴白头巾的商人骑马来到棚屋前;他们翻身下马,向我走来,谦恭地鞠着躬。是我的两个牧人朋友给他们带的路,现在正替他们牵着马呢。 他们坐在沙地上对我讲,他们要从阿克苏到和阗去,骑着马在河床里赶路,昨天经过左岸林木茂密的台地时,看见台地脚下躺着一个人,好像已经死了。树林里有一峰白骆驼在吃草。 他们像好心的撒马利亚人2那样停下脚步,问候他的病情。他低语道:“水,水。”他们赶紧派仆人提着水罐去*近的一个水潭打水,也许正是那个救了我一命的水潭。后来他们又给了那个人面包和果仁吃。 我立即意识到那是依斯拉木·巴依。他给他们讲了我们的沙漠旅行的故事,还请他们帮忙找一找我,尽管他确信我已经死掉了。商人的头领玉素甫(Yusup)要给我一匹马,让我和他们一起到和阗去,好在那里安安静静地休息一阵子。 但我根本不想那样做!他们带来的消息立即改变了我的处境,而一分钟以前它还是黑暗一片呢。也许我们能够回到死亡营地去,看看留在那里的人是不是还活着。说不定我们还能够把行李抢救回来,重新装备一个旅行队。也许我的钱还能找到。前途似乎再一次变得一片光明。 三个商人借给我18枚小银币(价值两美元),送给我一袋白面包,然后同我道了别,继续他们的旅行。 牧人们知道我对他们说的是实话后非常惭愧。 5月10日,我一整天都在睡觉,感觉自己像个大病初愈的人。日落时分,我听见了骆驼的叫声,出门去看。一个牧人牵着那峰白骆驼走过来,后面是步履蹒跚的依斯拉木和卡斯木! 依斯拉木扑倒在我脚边,啜泣起来。他还以为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我们围坐在火堆旁享用羊奶和面包时,依斯拉木开始讲述他的冒险经历。5月1日晚上,他休息了几小时后,完全恢复了力气,便带着*后四峰骆驼跟着我们留在沙地上的足迹赶路。5月3日夜里,他看见我们生起的营火,因而极大地鼓起了勇气。到达三棵胡杨那里后,他划开其中一棵树的树干,吮吸树液。由于两峰骆驼已经奄奄一息,所以他把它们身上驮的东西卸在了胡杨树下。5月5日,我们的爱犬约尔达什干渴而死。两天之后,两峰垂死的骆驼倒毙了,它们中的一峰驮着我们所有的测高仪器和许多其他重要物品。剩下的两峰骆驼中的一峰挣脱了,跑到树林里吃草;依斯拉木只好带着“老白”继续向河边赶路,终于在5月8日早晨抵达目的地。他发现河床是干涸的,绝望之下便躺倒等死。几小时后玉素甫和另外两个商人骑马经过,给他拿来了水。后来他们又发现了卡斯木;现在这两个人都来到了我这里。 我在骆驼“老白”驮着的包裹里找到了我的日记和地图、一些中国银圆、两支步枪和为数不多的烟草。就这样,我一下子又阔了。可是所有的测高仪器及其他许多必不可少的物品都丢失了。 我们从帕西·阿洪那里买了一只羊,当天晚上在火堆旁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我的脉搏现在到了每分钟60下,在随后的几天里又慢慢升回到正常值。 第二天,牧人们把他们的营地迁往一块更好的牧场。依斯拉木和卡斯木在这里的两棵胡杨树之间为我建了一座凉亭。我的床是用破旧的毛毡地毯铺成的,枕头则是那个装着中国银圆的口袋。白骆驼在树林中吃草,它是我们那华丽的骆驼队中唯一的幸存者。我们一日三餐都吃从牧人们那里得来的羊奶和面包。我们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是我有时会想到鲁滨逊·克鲁索3。 5月12日,我们看见一支从阿克苏南来的商队走在河床里,商队的主人—四个商人—随队同行。依斯拉木把他们带到凉亭来,我们随后同他们做了笔买卖,再次改进了我们的状况。我们花750坚戈4买了三匹马,还买了三个驮鞍、一个骑鞍、三个马嚼子、一袋面粉、茶叶、水壶、碗和一双靴子,靴子是给依斯拉木穿的,他原来的靴子丢在沙漠中了。我们又能够自由行动了,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 晚上,两个年轻的猎鹿人来拜访我们。他们猎鹿是为了取得鹿角,中国人一般将鹿角拿去入药。他们送给我一只刚刚杀死的鹿。第二天,他们的父亲阿合买·梅尔根(Ahmed Mergen)也来到我们的驻地;我们商定,依斯拉木、卡斯木和三个猎人将一起去搜寻那峰驮着仪器的骆驼,找回丢在三棵胡杨树下的东西,可能的话,再到死亡营地去。 他们带着骆驼“老白”和三匹马出发了;我又独自一人和牧人们待在一起。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简直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我在找回的日记本上记下*近的冒险经历,其余时间则躺在凉亭里读书。旅行队遇险时只有一本书抢救出来,但这是一本百读不厌的书—《圣经》。牧人们现在成了我的朋友,他们特别关心我。这里暑热如在热带,但我待在很舒服的阴凉处,风在胡杨树之间轻柔地穿过。一天,几个过路的商人卖给我一大袋葡萄干。另一次,我正做着一个有关西藏的梦,却被一只爬过我的毡地毯的大黄蝎子打断了。一等依斯拉木和其他人带着丢失的仪器回来,我们就取道和阗到西藏去。我的力量又回来了。这是一段在树林中休息和独处的快乐时光。 5月21日救援队回来了。依斯拉木留在三棵胡杨树下的货物找到了。死骆驼的尸体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但是驮着沸点温度计、三个无液气压计和一把瑞典军用左轮手枪等物的骆驼“单峰”永远消失了。 不带测量海拔高度的仪器到西藏去是不可思议的,只好从欧洲新弄一整套装备了。于是我只好回喀什噶尔去。我们为着牧人们的帮忙付给他们大笔酬金,然后离开了他们。我们于是骑马去距离喀什噶尔270英里远的阿克苏,于6月21日抵达喀什噶尔,然后派一个邮差骑马到俄国边境上*近的电报站去。新的一套仪器要等三四个月才能运到喀什噶尔,我该怎么打发这漫长的等待时间呢?当然是去帕米尔做另一次探险。彼得洛夫斯基领事和马继业先生将必需的器具借给我。 一天,道台邀请我去吃饭。我一进他的衙门,他就指着桌上的一把左轮手枪,问道:“您认出这个了吗?” 那正是同我的测高仪放在一起的瑞典军用左轮手枪! 我惊奇地问他: “这把枪是从哪里来的?” “从和阗河边的和阗县下辖塔瓦库勒村一个农民身上发现的。” “可是,由同一峰骆驼驮着的其他东西哪里去了?” “没有找到。不过我正派人沿着和阗河进行一次仔细的搜寻。您不必着急。” 显然是盗贼和叛徒搞的鬼。这些简单的人能从科学仪器上得到什么满足呢?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对我则意味着全部!我宁愿用十峰骆驼换回它们。 手枪又扯出了另外一个故事,但我必须留待后面的章节再讲。 现在,命运又将我带回了帕米尔高原。

我的探险生涯(修订典藏版) 作者简介

斯文??赫定(1865—1952),生于瑞典斯德哥尔摩,探险家。他于1885 年开始中亚之旅,一步步深入亚洲腹地。1890年底,他跟着驼队进入喀什地区。从此,他的探险生涯便与西域紧密结合,因而被誉为“西域探险之父”。他在中国西部的探险与考察长达40余年,其间有许多重要的发现与创见,也撰写了多部极具分量的作品,包括《亚洲腹地探险八年》《穿越亚洲》《丝绸之路》《长征记》,以及长达8卷的《1899—1903年中亚科学考察报告》。 雷格,诗人、作家、译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为初岸文学总编辑。出版作品有诗集《必由之路》、随笔集《此何人哉》、诗歌鉴赏集《诗歌的秘密花园:20 世纪伟大诗人名作细读》等,译著有《宠儿》(合译)、《爵士乐》(合译)、《我的探险生涯》(合译)、《老负鼠的现世猫书》等。 潘岳,译者、出版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出版译著有《宠儿》(合译)、《爵士乐》(合译)、《我的探险生涯》(合译)、《小王子》、《阿拉伯的劳伦斯》、《歌德谈话录》(合译)、《写给你的诗,孩子——休斯儿童诗全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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