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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上下册)

朱元璋(上下册)

作者:张笑天 著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出版时间:2005-05-01
页数: 二册
本类榜单:传记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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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上下册) 版权信息

  • ISBN:7506332507
  • 条形码:9787506332507 ; 978-7-5063-3250-7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朱元璋(上下册) 内容简介

朱元璋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出身微贱的皇帝,也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是一个从历史的夹缝中钻出来的英雄。由于出自微贱他身上特有的平民气质和自卑感一直伴随 着他的君王生涯,这正是在中国人的心目中魅力永存,众口流传的*具吸引力的秘密所在。此书以朱元璋的苦难童年开笔,写他的曲折传奇的情爱故事,写他铁马金戈救民于水火,写他的煌煌政绩,写他政治家的谋略与风采,写他的肃贪风暴,写他礼贤下士和选贤任能的品格以及运用权谋的无奈……小说将上述几条线索扭结成一条故事主线。朱元璋及他的亲人与仇人都在这一历史平台上演绎他们命运的悲欢离合,大喜大悲。此书看点不在于历史事件,而在于廓清历史烟尘,通过三波三折,大开大阖,震撼心灵的故事,把一个个真实的灵魂呈现在读者面前。
同名电视连续剧40集已拍摄完毕,也将在近期播出。

朱元璋(上下册) 目录

**章 朱元璋剃度,如净不净,十戒不算多,人间物欲如何能割舍?人人都有成正果、成佛之本性,无奈饥肠辘辘何!
第二章 偷馒头给穷伙伴吃,也能胜造七级浮屠?大和尚、小和尚讨论帝王之道,是否傲越?
第三章 替佛行善却招致寺院的衰败,西天取经未免遥远,浮屠也许就深藏在乱离和水深火热的人世间。
第四章 胭脂痣,珍珠翡翠白玉汤,那是一团朦胧的美好的影子,足以伴他半生之梦;皇字头,帝字尾,三兄妹的命运之线拴到了朱元璋权力中枢上。
第五章 看《易经》,批八卦,如果能批出个当皇帝的女婿来,还用得着看一块风水宝地先埋他老子吗?百衲衣虽破烂,却不失斑斓色彩。
第六章 和尚救美,并非一般佳话,谁能料到会成就历史上一代名后。走马灯一样美丽的影子,唤醒了槛外人的春梦,春心与雄心同时躁动。
第七章 百花发,我不发;我若发,都该杀。杀尽元朝百万兵,腰间宝剑带血腥,山僧不识英雄主,此去四海扬姓名。
第八章 虚幻的美丽的影子集点渐渐实了,去掉紧箍咒的情爱姗姗来迟。入世难,出世也难,出世者劝别人入世,岂有真正出世者呢?
第九章 一个要坐**把交椅,一个要霸占人家女儿,利益均沾,借刀杀人。一张热饼藏怀中,烫烂了的是热饼,还是那颗滚烫的心?
第十章 被人猜忌,又替人消灾,到头来并不亏: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由阶下囚一跃而为东床快婿,朱元璋与马大脚演绎人间悲喜剧。
第十一章 主帅出征,部下打他旗号却受斥责,为一个败军之将痛打光屁股朋友,买的是人心。马伯乐会相马,更会相人。老王婆卖瓜,也得吃瓜人识货。
第十二章 没生养过的少妇一次领养三个儿子,且要承诺,五年后推出三员大将。天外飞来一个不肯为妾的人,元配夫人愿与她易位,是宽容还是陷阱?
第十三章 卦中既有雷出地奋之象,岂甘寄人篱下?妻妾易位的契约,未尝不是真诚心灵的碰撞,契约毁于这碰撞的火花。忍世上难忍之事,大谋不乱。
第十四章 新婚之夜不入洞房的新郎,却到另外一个女人跟前号啕大哭,却不是因为一个情字。一棵大树剪光所有的枝叶,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这树干就是朱元璋。
第十五章 新婚之夜约法三章,红颜不愿深闺藏娇,要陪丈夫驰骋疆场打天下,送给丈夫的是铠甲,第二件礼物是两员上将军。
第十六章 夹着的尾巴露了,是不是野心也昭然若揭了?没有人愿望打败仗,但有时打了败仗反而更安全。想称王的人胃口并不大,只拥有一小山城的滁阳王权力与欧阳修差不多。
第十七章 不让老泰山称王,朱元璋把王冠留给自己吗?女儿给母亲行贿,买的是平安。有在爱妻面前也不能袒露的私密吗?不是花心而是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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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上下册) 节选

朱元璋剃度,如净不净,十戒不算多,人间物欲如何能割舍?人人都有成正果、成佛之本性,无奈饥肠辘辘何!
  一
  元朝至正三年是个多事之秋。水旱蝗灾频频光顾的淮右大地又平添了一场来势凶猛的瘟疫,死人往往死到一村灭绝,无人埋尸的境地。
  谁能料到,濠州钟离村的一个十七岁的受难者后来竟会成为一代王朝的开国之君,他就是朱元璋。
  这一年的四月天,一连降了半个月的大雨,淮河泛滥成灾,瘟死的人顺水漂流,树上、河滩到处有洪水冲来的腐尸,吃红了眼的野狗,都受不了腐肉的臭味,专拣还有一口气的活人下口。
  一个霹雷电闪大雨滂沱之夜,骇人的雷声混在恐怖的雨声中撕扯着天地,把淮右大地投入浑浑沌沌的境地。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暴风雨中,鬼火一样的风雨灯一闪一闪,时隐时现,可以看见一行十几个人影,在泥水中艰难移动。这是朱元璋央求几个穷哥们儿抬着他的父亲、母亲和长兄三具尸体奔本县的皇觉寺而来,希图让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朱家亡灵,能浮厝于庙里,不当游魂孤鬼,可谁知道寺里会不会发慈悲呢?一个月之内,瘟灾夺去朱家三口人的性命,朱元璋已经麻木了,同村人都劝他连尸首也不必掩埋,快快远走他乡以避瘟疫,可他于心不忍,他明白,此时还能抬着父母的遗体,一旦自己噗通一声倒下,就不会再有人来抬自己了。他看被雨淋得落汤鸡一样的野狗,蹲在雨地里,两只眼睛像坟地里的蓝幽幽的鬼火,只要自己倒下,它们就会把自己当作美餐。
  双脚践踏着泥水,朱元璋那两只硕大的向前罩着的招风耳里仿佛灌进了那首民谣:有旱却言无旱,有灾却说无灾,村村户户人死绝,皇上死了无人埋。
  朱元璋咬牙切齿地恨,这世道太不公平了。他得挺着活下去,他那双深藏在高高的眉棱骨下面的一双明亮有神、愤世嫉俗的眼睛,那足以叫人见了一面就无法忘掉的倔强的大饭勺子一样的下巴,都透露着朱元璋的不服输的气质。
  皇觉寺的长老佛性大师会给他面子吗?
  电闪雷鸣中皇觉寺檐角的兽头狰狞可怖,单调的木鱼声在喧嚣的雨中隐隐透出。
  禅室里,长眉阔口满脸泛着红润的佛性长老手掐着念珠在诵经,风从窗隙透进来,把油灯的长焰吹得歪歪斜斜。
  佛性突然停止诵经,侧耳谛听,他坐在蒲团上击了三下掌。
  走路有点跛的知客僧空了应声走进来,叫了声“长老”,望着佛性等待示下。
  佛性双眼半开半合地说:“有缘客来,去迎一下。”
  空了有些不信:“师父,这风雨交加的天气……”佛性又闭目去诵经了。空了只得退出。
  空了戴上竹笠,披起蓑衣,向伽蓝殿后面的僧舍叫了声:“如悟,云奇!”
  两个小沙弥应声出来,都撑着油布伞。呆头呆脑的如悟看看外面的瓢泼大雨纳闷,这么大的雨,上哪儿去呀?
  精明的云奇眨眨小眼睛,拍了如悟的秃头一下,不让他多嘴。
  二人不再做声,跟在空了后面冒雨向山门走去。
  空了三人站在豪雨如注的山门台阶上,高举着风灯也看不出三步远。忽然一个极亮的闪电划破夜空,照耀如同白昼,三个和尚看到有十来个衣衫褴褛的村夫抬着用芦席裹着的三具尸体踏着泥水跋涉而来。
  云奇说:“抬死人的?是到咱寺院里浮厝的吧?”
  空了慌了,忙叫小沙弥快去拦挡!时下淮南、淮北瘟疫流行,别把好端端一个皇觉寺都瘟了。
  两个小沙弥正要跑下台阶去阻拦,背后佛性长老从山门里走出来,低沉地说:“慢。”
  三个和尚都望着师父等待下文。
  佛性大师那双穿着麻制芒鞋的脚,踩着长满苍苔滑腻腻的粗砺条石台阶迎上前去,他连伞都没打,任豪雨淋头,全然不顾,径直走向抬尸人。
  空了纳闷地问:“长老,难道您说的缘客就是这几个抬死人的?”
  佛性点点头,已来到抬尸人面前。为首的穿麻布孝衫的小伙子,佛性虽不是很熟,却从他那长长的马脸、饭勺一样的下巴和招风耳认出了是朱元璋,佛性问他是什么人殁了。
  朱元璋跪在雨水中哀求佛性长老慈悲,他告诉长老,这场瘟疫,几天内父母长兄全伸腿去了,连置办装老衣服、棺材钱都没有,取借无门,裹尸的破芦席还是好心的邻居刘继祖老先生可怜他送给他的,才不至于让老人黄土盖脸。
  佛性慨然允诺,寺里后配殿尽可以先浮厝。
  朱元璋在泥水中叩头说:“谢谢长老,不孝子元璋替二老感激长老的大恩大德。”
  佛性向上抬抬手,让他起来。
  空了凑到佛性跟前小声说了句什么,佛性不为所动,他说他家与众人不同。元璋的父亲当年对庙上施舍过,元璋也是半个佛家子,只是未舍身而己。
  原来皇觉寺十年前被雷击失过一次火,四乡施主捐资重修庙宇时,朱元璋的父亲朱世珍自己虽不富裕,却像行脚僧一样走遍濠州的山山水水、村村户户,磨破了嘴皮子劝人捐钱。令人惊异的是,他一个人劝捐的钱,竟占了修庙费用的两成,所以佛性大师向来高看他一眼。而且朱元璋七岁时得了一场怪病,大师曾口头答应剃度他为佛门弟子。
  既然有了这层关系,空了再反对也没有用了。他暗中吩咐僧众,在通往后配殿的路上、墙角多洒些生石灰,他认为这可以灭瘟疫。
  朱元璋于是对抬尸的几个小伙伴说:“徐达、汤和,你们抬灵到后配殿吧。”
  徐达和汤和年纪不大,却都很魁梧,徐达红脸膛,方面阔口;汤和面孔黧黑,满是络腮胡子。他们答应一声,指挥着大家提灯绕向后配殿,空了、云奇在前引路。
  佛性对朱元璋许愿说,过几天会替他找找施主,给他父母化化缘,弄一副薄板棺材,再跟刘继祖说说,看能不能借块地下葬,入土为安啊。
  朱元璋说:“穷人没有活路啊,活着难,死也难,上无片瓦,下无寸土……”
  佛性却用参禅的口吻说:“没听说过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说寸土皆无?”
  朱元璋却没有往心里去,也不明白这隐含玄机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后配殿里除了朱元璋亲人的三个芦席卷,在浮厝的木台子上还陈放着几具朽烂的棺木,显然都是穷人的尸骨,永远遗弃在这里了。
  朱元璋恭恭敬敬地在长明灯前跪下,叩了几个头,然后退出破败的门,和等在门外的徐达、汤和、吴良、吴祯、陆仲亨、费聚等人一起消失在暗夜雨帘中。
  二
  淮河两岸总算又见到了太阳,水退去了,瘟疫却不退,接着是一连四十天滴雨不落,老天好像发誓要和苍生过不去,人们心头*后一点希望的火焰也熄灭了。
  只有逃荒。淮河儿女*不陌生的两个字就是逃荒。当劫后余生的人们扶老携幼背井离乡踏上漫漫途程时,朱元璋走什么路?往哪里去?
  龟裂的大地真正是赤地千里,大水退后种下去的庄稼干枯了,划根火能点着。沿着钟离村乡间土道,一群群扶老携幼的难民们艰难地移动着。旱风卷起冲天的烟尘。
  朱元璋和徐达、汤和、吴良、吴祯、陆仲亨、费聚等人坐在村口井台上,个个满脸菜色。汤和想打一斗水,辘轳响了半天,水斗淘上来的只是半斗泥浆。汤和赌气地把水斗摔到了井台上,说:“连这几十丈深的井都旱得见底了,今年两淮一带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呢。”
  吴良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问他们听说了没有。他说淮北一带饥民造反了,叫什么白莲教、红巾军。
  徐达四下看看,说:“别乱说。”
  汤和指着用铁链子拴在井台上的一把上了锈的菜刀说:“想反也没兵器。”是啊!哪朝哪代也没有元朝官府防民变防得这么彻底!一个村子使一把切菜刀,铁匠都失业了。
  徐达望着朱元璋说:“元璋,从小你就是我们的孩子头、主心骨,主意也多,你说吧,不能等死啊。”
  吴桢说:“对,我们都跟着你,你说一声反,我们就挂先锋印。”
  朱元璋垂下头沉默片刻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看,各奔前程吧。”
  众人都是一脸的失望。
  汤和问:“那你在家守着等死?”
  朱元璋下意识地摸摸脑袋说:“我剃度出家,去当和尚。”
  汤和*先笑起来:“你当和尚?你不得把皇觉寺搅翻了天啊!”
  朱元璋当然把入空门当作是找碗饭吃的活路,他认为天下人都死绝了,总饿不死和尚的,先去讨碗饭吃吧。
  尽管失望,大家却无可奈何,只好各寻生路。
  徐达和汤和原以为朱元璋说去当和尚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去了皇觉寺,找佛性大师要求剃度。
  知客僧对朱元璋的行为早有耳闻。朱元璋为了报复狠毒而又吝啬的财主,居然想出这样的招儿:他和徐达、汤和等人把东家的小牛犊杀了,在野外吃了烤肉,却把牛角插入前山,把牛尾插入后山,然后把财主叫来,说牛钻山了。朱元璋故意抻抻牛尾巴,躲在山洞里的汤和便哞哞地学牛叫。尽管这骗不了人的恶作剧*终使他遭到一顿毒打,并勒令他父亲包赔,但从此财主对朱元璋不得不怵三分,那年他才十岁。
  这样的人一旦进入佛门,这如来的清静之地还会清静吗?所以知客僧空了鼓动众僧起劲地抵制朱元璋入寺为僧。
  皇觉寺大雄宝殿前,有一棵千年古柏,枝繁叶茂,把大殿顶遮得严严实实,很少有阳光透进来。
  已经要举行剃度仪式了,知客僧空了仍不死心。
  在这株撑着巨伞的大柏树前,有一幢石塔,塔下设一蒲团,此时朱元璋跪在蒲团上,头顶是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油汗满面。云奇和如悟托着剃刀和水盆、面巾在一旁候着。
  禅房里,佛性大师穿着簇新的袈裟,手捻着佛珠正襟危坐,空了在一旁一脸愁云地说:“贫僧是为本寺名声着想,这朱元璋顽劣异常,他从不是个安分的小子,怎么能守寺规?长老没听说过他偷吃刘财主家小牛的事吧?”
  佛性问他怎么回事。
  空了便绘声绘色地把朱元璋吃东家牛又骗人说牛钻了山的故事讲给佛性听。
  佛性不禁捻髯微笑,竟为朱元璋开脱:他虽不失为顽劣狡诈,却也是他的聪明过人处。物不平则鸣,倘使财主让他们吃饱饭,他们断然不会这样。这种解释令空了惊诧。
  空了还想谏劝,说冷眼看去,朱元璋那双眼睛充满物欲、色欲,与佛门是格格不入的,请长老三思。

朱元璋(上下册) 作者简介

张笑天,1939年出生于黑龙江,祖籍山东昌邑。1981年8月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历史系。6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以小说创作为主。1975年调入长春电影制片厂后兼搞电影剧本创作。曾任长影专业编剧,文学副厂长,现任吉林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主席,中国电影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委委员,一级作家,省首批优秀专家称号,并享国务院特殊津贴待遇。迄今为止,创作文字总量在一千六百万字以上。作品气势磅礡、文笔洗练,往往让人开卷而不忍释手,近年力作:《刘铭传大传》、《朱元璋大传》均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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