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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家

我的一家

作者:何家栋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04-01
开本: 32开 页数: 133
本类榜单:传记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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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家 版权信息

  • ISBN:9787500876274
  • 条形码:9787500876274 ; 978-7-5008-7627-4
  • 装帧:一般雅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我的一家 本书特色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工人出版社出版了一批革命历史人物传记,如《把一切献给党》《我的一家》《赵一曼》等,伴随了几代人的成长。这些作品至今已经畅销数百万册,有的甚至超过千万册,为广大读者所喜爱,显示了强大的生命力和影响力。 值此全党开展党史学习教育之际,我社再版重印此套作品。让我们重温经典,在回顾历史中不忘来时路,听党话、跟党走,让“把一切献给党”成为永恒的主题。

我的一家 内容简介

十七岁的旧式女子陶承奉干娘之命、经媒妁之言嫁给了从没有见过面的重病在身急等结婚冲喜的长沙**师范的学生欧阳梅生。婚后不久,欧阳梅生走上了革命的道路。陶承也日益受到革命思想的熏染,跟随丈夫一起进行地下革命活动。呕心沥血的欧阳梅生不幸积劳成疾,在一个深夜写完一份文件后去世。已有六个孩子的陶承化悲痛为力量,继续为党工作。在母亲的教导下,烈士的孩子们欧阳立安、应坚、稚鹤、本纹等也逐渐成为了党的新生力量。一家人始终跟随者党,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我的一家 节选

我是个孤儿,从小不知有家,不知父母是谁,可是长到十七岁,忽然有个家了。 一九一一年三月十六日。清早起来,干娘就忙坏了。给我梳头,插花,戴耳环,换衣裳——我要出嫁了。 这一天,正是我的生日。照家乡的习俗,过生日这天,是不能动荤腥的。这是表示不忘父母养育的恩情。谁知竟选了这个日子叫我“过门”。干娘说,男方中了邪祟,病了几个月起不了床,急等着花轿上门冲喜呢! 家里并不像办喜事的样子,没有宾朋,也没有亲友,只有干娘一个人照料着我。亲属里只有一个当外科郎中的舅舅。他成天背着小木箱,东游西串,没个固定的住处,因此把我寄养在邻居(也就是干娘)家里。此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我跟干娘长大,干娘又送我去学刺绣,为我择婚;就是这几件嫁衣,也是干娘做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舅舅怎么还不来呢?”我问。 “快了吧?”干娘说,“昨天就着人找他去了。” 忽然,笙管唢呐响了,迎娶的花轿到了门前。我慌了,心跳个不住。干娘一把抱住我,哭了。 我还没来得及哭,舅舅闯了进来,二话不说,背起我就跑。他身上有一股酒气,大概是在什么地方喝醉了。 轿子里挺闷,头上又蒙着盖头,路上颠颠簸簸,把我搅得昏头涨脑,直想呕吐。走了十多里,进了城,转进一条小巷,轿子停下来。以后就是繁琐的仪式:拜天地,入洞房,坐床……我完全像个木头人,听人摆布。吃交杯茶的时候,有人送来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我稀里糊涂的,连核也吞下去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新郎也吃了,还吐核哩!不知是谁嚷了一声:“新娘子笑了!”于是,屋子里顿时喧笑连天,有人跺脚,有人怪叫。 红色经典我的一家正在这时候,新郎摇晃了一下,两边的人赶忙扶住,才没有跌倒。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不住地哆嗦。不得不勉强结束仪式,叫人搀走了。 这一夜,我独自睡在陌生的新房里。 邪祟没有冲走,经一天的劳累,他的病更重了。 我的丈夫欧阳梅生,那时正在长沙**师范读书,比我还小一岁。他也是自幼父母双亡,由祖母抚养大的。 过门不久,我就操持家务了。祖母治家很严,常为一点小事唠叨不休。淘米的时候,偶尔掉几粒米在地上,她也要拾起来,还嚷得四邻都能听见:“不能这样糟蹋呀!”火烧旺了,她又嚷:“这柴是钱买来的呀!”我真怕她。 幸好梅生还体贴人,背地里总安慰我说:“祖母岁数大了,说你几句,不要见怪!你做你的,用不着怕。”可是他自己,在祖母跟前也不敢高声说话。 我们都还是毛孩子,贪玩,不懂事,祖母拘管得紧,每天要我们晨昏定省,问安三次。梅生下学回来,得先去请安,要是先进自己的卧室,她就生气。一生气就不正眼看人。晚上,她坐在角落里,捻着一串佛珠,闭上眼睛,不声不响,像是参禅的样子,我们也只好陪她打坐,一动不动。 我真困了,打了个哈欠。 祖母睁开眼,狠狠瞪我一下,又入定了。 梅生趁这个机会,活跃起来,做出各种怪相,跟我传送消息;看我不懂,比画得就更起劲。后来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轻薄!”祖母气哼哼地说,这回没有睁开眼睛。接着做个不耐烦的手势,那是叫我们走开。 我们就像出笼的鸟儿,身上再轻快不过了。可是还不等我们的脚跨出门槛,她又叫了:“不要点灯熬油哇!” 老人家虽然厉害,心眼倒挺好。高兴的时候,也把收藏的菱角、莲蓬、花生,拿给我们吃。并且感叹地说:“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过日子的艰难呵!” 这年夏天,湘北各县大雨。长沙城水深数尺,垸内禾苗、杂粮、棉花都淹了,电线也冲断了。湘江上漂着草屋、猪狗、死尸。我们屋里也进了水,要柴无柴,要米无米。多亏干娘驾了小船,把我们救出险地。 第二年,我们有了**个孩子,起名立安。说来惭愧,我们还没有脱尽稚气,却过早地做起父母来了。 小家伙好哭。一哭就给吃奶。要不,就是梅生抱着满屋子转。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这些了。 *辛苦的还是老祖母。她晚上顾不得再捻佛珠了,浆浆洗洗,都落在她头上。然而,她没有等到重孙子喊她一声“太婆”,就一病不起,弥留的时候,她不住地摸着孩子的小腿。这大概是她对人生唯一的依恋吧! 祖母死了,我们的境况变坏了。她临终以前,曾特别嘱咐,请几个和尚来,给她念三天三夜金刚经,超度来世。在安葬的时候,我们虽卖掉那一小块土地和池塘,还是背了一身债;这身债务,以后也没有卸下来,因为接连又生了两个孩子。生下一个孩子,梅生就高兴地叫:“又多了一个还债的!”他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少年不识愁滋味”,有什么办法呢。 梅生师范毕业以后,便到外县教家馆。收入微薄,难以养家。我带着孩子住在城里,靠做针线手工,维持生计。 十三岁时,我在湖南有名的杨季堂湘绣馆学过两年湘绣。那时湘绣的主顾,多是官绅人家。一幅中堂,几扇条屏,多的要卖几十两银子。杨家手艺是家传,绣人像的眼睛、动物的卷毛这些细活,总是放在内室,由他儿媳——十姨娘自己做,不传外人。她们绣出的眼睛,也像会转动似的。我们学不到这些手艺,只做粗活。 说是粗活,也不简单。案前摆着布绷子,绷上绣件。缎子上虽然先由画师打好了图样,可是那只是个轮廓,自己还得按小图配线,绣出层次。一根丝线,要批成十六根,每种颜色,从*深到*浅,又要分成十三种。所以绣一两针,就得换线。我学了两年,连画稿也学会了。 现在,我又重新理起这些活计。在家里,绣不了大件,就给人绣些花边、领条、袖口,或是帐沿。做活的时候,把大儿子立安放在床上,给他一本破旧的《芥子园画谱》。他能翻来覆去,翻看半天,不和大人纠缠,看累了,就把画本蒙着脑袋睡觉。 虽然清苦,可是我们倒过得挺快活。没吵过嘴,没闹过气。灯前月下,梅生兴致一来,还要吟几句诗呢。古人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但我们却总是欢乐的。

我的一家 作者简介

陶承(1893--1986)女,湖南长沙人。少时进湖南湘绣馆学刺绣。清宣统三年(1911年)与欧阳梅生结婚。1927年,在中共汉阳县委负责掩护机关、保管文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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