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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01-01
开本: 21cm 页数: 175页
本类榜单:社会科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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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版权信息

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本书特色

l 在真实故事中探寻医生的感情世界,无阅读门槛,不仅适合普通医学生、医疗工作者,更适合任何对人文故事感兴趣的广泛读者; l 疫情期间,医护相关的故事能够牵动大众的关注; l 在医患关系令人担忧的时期,这本书具有增进医患理解的社会价值,在人们心间架起理解的桥梁。(纪录片《人间世》**季、第二季豆瓣分别有53379人、46764人评价。) l 亚马逊 4.5星,医患关系分类排名第25,医院管理分类排名第26,重症监护分类排名第37。 有些时候,或许对某个人说句晚安,就能够成为你快乐的源泉。对重症监护室的医生来说,也是如此:每天晚上对病人说的那句晚安,都意味着快乐和希望;哪怕再微弱,也像是跳动的火苗,让人忍不住全心地照护,期待它有一日能点亮一片灿烂的天空。然而,不是每一份心愿都能实现。在现实世界,我们要面对的更多:悲伤、恐惧、愤怒……在忙碌的重症监护室中,感情的负荷对医生、病人和家属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在《生命的七种迹象》中,艾比医生也在试着寻找她的答案。

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内容简介

   恐惧,悲伤,快乐,分心,愤怒,厌恶,希望。 人们期待能在一生中体验所有的情感。然而,如果每天都是这样呢?如果你管理它们的能力,就意味着生与死的区别呢? 对于重症监护医生来说,这就是工作的一部分。这本书探讨了医生工作生活中具有情感的一面。当身患绝症的病人恳求你不要让他们死去时,恐惧涌动在他们眼中;当你犯了一个可能致命的错误,悲伤会向你袭来;当你照顾一个已被定罪的强奸犯时,必须忍住厌恶。但也有快乐的时刻,像是痴呆症患者罕见的清醒时刻,或者病房里突然响起了歌声。 奥菲·艾比医生向我们展示了她通过医院的旋转门看到的人性,并带领我们超越纯粹的医学视角。《生命的七种迹象》通过七种情感讲述了活着意味着什么,以及关心生命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另,本书所记述的事件,是根据作者多年来的亲身经历,从十余个不同的单位和医疗机构收集而成。尽管所有描述都是对真实事件的记忆,但患者、亲属、同事等姓名都已更改。任何年龄、性别、职业、国籍、外貌、家庭关系、病史和诊断的雷同均为巧合。

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目录

恐惧(Fear)  
悲伤(Grief) 
快乐(Joy)
分心(Distraction) 
愤怒(Anger) 
厌恶(Disgust) 
希望(Hope) 
后记
致谢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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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节选

   【试读一】 …… 当亲人和朋友为他们所爱的人而感到悲伤时,他们也在为病人的生活,以及病人在亲人生活中的意义而悲伤。当医生们因病人的死亡而遭受突如其来的打击时,通常还有另外一些原因。确实,这可能是因为逝者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兄弟,但其实更可能的原因在于,生活没有遵循我们所习惯的规则,这些规则可能模糊不清,可能没有清晰的逻辑结构,但这些规则维系着我们摇摇欲坠的世界观。然而,病人的死亡提醒我们,我们真正能掌控的东西凤毛麟角。 有这样一位病人,他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路上。事故原因是一只狐狸横穿马路,他为了躲开这只狐狸突然转向。他进入了抢救室,享受到了现代大型创伤治疗中心所能提供的一切治疗。我们尝试了一切方法,但仍然没有将他抢救回来。当我站在他的床边,确认他的死亡时,感觉自己如同遭到了伏击一般。我被数十年重症监护医疗的进步成果包围着,而这个男人却死在了我面前的床上,仅仅因为一只狐狸穿过马路。这看起来很荒谬,很没有意义。我仔细听着,但是没有心音,我只能低声向他说了声抱歉:“很抱歉,我们没能救下你。” 从我接受医学训练开始,到目前为止,我在训练中照顾过的大部分病人都是严重创伤的患者。许多病人需要在他们的治疗过程中将气管切开,在脖子前面打一个洞,把一根管子插入气管。重症监护会遇到不同类型的病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他们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脱离呼吸机的帮助。在这种情况下,气管切开使我们能够唤醒病人,而不必保留经病人口腔进入气管的那根管子。 当我们决定取出插入病人体内的气管时,我们称为拔管。这个词的本义是拿走了某样东西,但是拔除气管的那一天,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对重症监护病房的工作来说,“拔管日”意味着要把一些东西交还给你:往前走,自己呼吸,扩张你的肺,感觉空气以它原本的方式进入你体内;感受你的呼吸流过声带,记起你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声音。这是一种希望的涌动。 …… 某一天,你会体会到把人工气管拔出来的感觉。 有一位年轻人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那时她还是大学一年级的新生。如今,她已经从这次严重的创伤中缓慢恢复了很长时间,理疗师告诉我,她觉得今天病人已经做好了拔除插管的准备。病人先是通过语音阀(Speaking Valve)开始说话,我们听到了她的声音。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很难,发出的声音刺耳且无力,与其说是说话的声音,不如说是空气的声音。但无论如何,这位病人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她说的**句话是“谢谢”。她感谢了理疗师,并对所有人都表示了感谢。 然后,我们把插管拔了出来,突然感觉可以谈论未来了。那一刻,你觉得之前的努力成功了。它允许你去感受某种希望,它让你觉得自己真正地满足了病人的期待。坐在椅子上,女孩变得充满希望。朋友们来看她,他们看起来很自在,好像又知道如何与她相处了。我笑着对其他工作人员说:“你们看到了吗?我们把这些异物拿掉了,她看上去简直太棒了。”拔管的日子就像这样,简直算得上一种庆祝的活动。 这位女孩一周后去世了。这是一次意外的死亡,与气管切开术或拔管无关。我难以置信地站在那里。在工作中,我其实很少处于怀疑的情绪之中。事情可能令人悲伤,但我只能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我确认了她的死亡,并写在了笔记本上: 死亡时间已经确定。 一路走好。 然后,我绕着病房走了一圈,*后走进了护士长办公室,告诉她,我需要坐一会儿。其余的初级医生都轮岗到了新的岗位,我几乎不认识新的团队成员。不过护士们还是老熟人,所以我溜进她们的办公室,坐在靠窗的工位上。没有人问我为什么坐在那里,因为她们已经知道了情况。护士长站起来给了我一个拥抱,这是多年来我**次在工作时哭泣。我在她怀里哭了一分钟,哭得忘乎所以。 我哭是因为病人本应该没事,是因为我的内心在尖叫:“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取出了插入的气管,她应该会恢复健康的。 这就是目前我所认为的悲伤来袭的*常见方式:一种意想不到的伏击。我在疾病和重症监护的世界里度过了大部分时间, 就在我有足够的勇气相信自己可能已经适应,甚至已经开始感到坦然的时候,这种袭击突如其来。 【试读二】 有一次,全天的所有工作都进行得顺顺当当,马上就要完成了。安安静静的时光并不会让人觉得无聊,碰到这种时候,你可以在晚上溜出去,到咖啡店买杯热巧克力。不过,这一次,就在我付钱的时候,实时呼叫机响了。我确认接收这位转诊病人,在我放下电话之前,转诊的医生匆忙补充了一句:“只是给你提个醒:他的妻子脾气可不小。” 我叹了口气,但至少我喝了杯热巧克力。 当我回到医院时,外科主治医师回述了病人的糖尿病、多发性糖尿病足溃疡和高血压病史。现在,病人的腿需要截肢,他已经出现了败血症,情况紧急,但他拒绝手术。如果病人接受手术,手术后可能会很不舒服,所以治疗小组问我们,是否可以在术后对病人进行重症监护。 我喝下了*后一口热巧克力,注意到病区里一位初级医生看上去好像很开心,好像可能会有一场好玩的热闹可看。“你要进去看看他们吗?”他扬起眉毛,把头转向病房中的病人。然后他对我笑了笑,说:“我要在这里等着,看看你从病房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每个工作人员都和那个生气的妻子打过交道了。 “好的,”我坚决地说,“我要进去看看,尽量不让自己生气。” 病人叫戴维(David),70 多岁,倚在床上。他的妻子坐在床边的软垫椅上,面带愁容,和她的丈夫面对着同一个方向,床边空间有限,没法把椅子转到另一个方向。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围帘,绕过他们的病床,溜进了床和窗户之间狭窄的过道。我依次向他们两人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开始了我的“破冰之旅”,很庆幸那天没有其他工作的压力。戴维给我讲了入院前几周大概的病史和症状,还向我解释说,他的妻子一直在照顾他。然后我把谈话引向了截肢的治疗计划,以及他是否可以接受手术后进入重症监护病房。他重申,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做手术。 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感到惊讶,但是我必须承认,血液和内脏的手术几乎不会让我感到困扰,但从心理上来说,当我想到自己的一条腿会被切除,然后被扔进医疗废物箱时,难免会有些痛心。完全可以理解,任何人都很难做出这种选择;而且,可以理解的是,对戴维来说,他可能很少考虑这是一种断腿求生的措施,而是会将其注意力放在如何应付之后的生活,那就是,只有一条腿的生活。 他的妻子经常翻白眼。我试着与她进行积极的眼神交流,同时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戴维身上。当我说话时,她对我发出嘘声,*后打断我,告诉我医生们做过的许多粗心的事情。她很清楚地告诉我,在她看来,医生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能正确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我听着,提醒自己不要生气,现在还不是上钩的时候。 所以我的初步判断是,确实,他的妻子脾气很大。另外,戴维似乎也心事重重。 我继续给戴维做着检查,他也继续毫无条理地谈论各种问题,比如吊具和护理,以及他们的儿子现在住得太远,无法回来帮忙。我几乎完全失去了谈话的思路,这时我听到了一句让我怔住的话:“……我妻子也可能不会再来了,是吗?” “是的,”他的妻子坚定地回答,“我只能在自己去世之前待在这里照顾你。” 我停下来,抬头看着他的妻子,然后试探性地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妻子的回答仍然带着轻蔑和鄙夷的语气。简言之,她被诊断出了晚期癌症,而她的预后存活年限还不到一年。 我看着那个愤怒的女人,感到我的下一次呼吸中充满了这对夫妇不得不面对的残忍和悲伤。我不仅与一位病人站在一起,他面临的决定将永远改变他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而且还与一对即将失去彼此的夫妇站在一起,和一个正在与自己的疾病做斗争的女人站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将不得不离开她的丈夫,并因此而感到愤怒。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对病人妻子的暴脾气既担心又害怕;但当我离开病房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害怕她的行为,我甚至不能谴责这些愤怒。 在不得不服从某些安排的情境下,也许正如查尔斯·兰姆(Charles Lamb)在他的诗歌《愤怒》中所写的那样:“触景生情的愤怒,可能是一种恩惠。”如果说,我对其他的医生有什么建议的话,我想可能是这样的:有时候,他们应该留存一些让自己去咆哮的精力,一点点就够了。

生命的七种迹象:来自重症监护室的故事:stories from an intensive care doctor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奥菲·艾比(Aoife Abbey) 艾比医生在爱尔兰的都柏林长大,于爱丁堡大学获得生物科学学士学位,2011年从华威大学医学院毕业。她是英国皇家内科医师学院的成员,重症监护医学学院的研究员和英国重症监护协会的理事会成员。艾比医生目前受雇于英国国家重症监护医生培训项目,从2016年9月开始代表英国医学会撰写博客“秘密医生”。 【译者简介】 步凯 1988年出生,助理研究员,中国性学会理事。2010年本科毕业于北京交通大学传播学系,2013年硕士毕业于中国科学院大学科技新闻与科学传播系。翻译本书期间就读于北京大学医学部。曾供职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从事健康传播及艾滋病预防控制工作。有多篇文章辑入《枪与玫瑰的使用方法》,参编有《青年学生艾滋病病毒感染案例汇编》,合译有《科学与公众:传播、文化与可信性》《科学技术传播百科全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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