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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生

作者:余秋雨著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20-10-01
开本: 23cm 页数: 358页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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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生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638090
  • 条形码:9787559638090 ; 978-7-5596-3809-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借我一生 本书特色

1. 余秋雨直接授权 ,D家定稿版 作者亲定版,余秋雨历时数年,逐字修订,囊括20余部代表性著作,从内容到装帧每个细节均亲自把关。读余秋雨,认准定稿版! 2.余秋雨首度动笔写下记录前半生历程的家族史诗,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诸多不为人知的经历 从旧社会的上海到文革沧桑,从前辈到自己,在父亲临终的床头重新拾笔,直到为母亲写出悼词。 余秋雨先生说:?“我历来不赞成处于创造过程中的艺术家太激动,但写《借我一生》这本书,常常泪流不止。” 出版后引起海峡两岸报刊杂志及读者很大的回响, 入选2004年香港《亚洲周刊》十大好书。 3. 与旧版相比,首次新增三万字《隔代之悟》 《隔代之悟》自由地出现在不少章节之后,隔着岁月,回望过往,交糅了体验与论述、激情与冷静,字里行间更见浓厚的感情与亲情之叹。 4. 跨越近一个世纪,家族照片原貌呈现 以余秋雨本人及其家族的影像,描绘现代中国一个普通家庭三代人的历史。“把形象留下,把疑问留下,二十世纪也就留下了真实的自己。” 5.全新装帧,永续经典 .知名设计师全新设计、更符合当下阅读审美 .封面烫黑金工艺 .象牙白内文纸,平滑轻盈 .舒适开本,方便阅读

借我一生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余秋雨的自传性作品, 余秋雨先生在父亲天天紧锁的抽屉, 发现大量的文字资料与借据, 他开始带着这些父亲生前的时代疑问, 逐一寻访家族的人生历程。在十九世纪后期上海与浙东的兴衰幽微中找到文学感悟的写作力量。跟随余先生的生命之旅, 摸索回到简朴理想的太平岁月, 借一位当代文化学者的成长史, 我们得以注视生命的伟大。

借我一生 目录

自 序


**章

一 烽火秘史

二 史迹渐近

三 还债

四 墓碑

五 朱家小姐.

六 乡下

七 湿润的秋天

八 叔叔二十岁


第二章

一 无产地主

二 妈妈下楼了

三 夜晚

四 姨妈和表哥

五 上海的事

六 饥荒


第三章

一 八月的傍晚

二 同一个省

三 那个冬天

四 裸体

五 稍稍打开的窗

六 老人和老屋


第四章

一 紫玉楼梯

二 齐华

三 祖母无名

四 在位和退位

五 绣花婴儿鞋

六 雨天长谈

七 逃向海边

八 爸爸的秘密

九 悬崖守护

十 天人对话


附录 图片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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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生 节选

余家流徙到浙江的流脉,我在这里不做仔细考证了。只说可以排得出辈分的祖辈,在家乡分成了两支。一支在山上种茶,另一支在山下养蚕。 简单说来,我的祖辈,安安静静地在青山绿水间向外面提供着茶叶和丝绸。 粗粗一想,这环境,这活儿,都不错。 他们怎么会想到,正是他们提供的茶叶和丝绸,给中国带来了灾祸。 原因是,欧美从十九世纪初期开始,对茶叶和丝绸的需求大量增加。时间一长,他们发现,为了茶叶和丝绸,他们每年要支付给中国一百万两至四百万两白银,也就是产生了巨额贸易逆差。这个情景,与他们现在对“中国制造”的抱怨如出一辙:明明是他们自己的需求,却要惩罚中国。 为了取得贸易平衡,英国商团向中国倾销鸦片,美国商人也参与其中。结果,贸易逆差快速扭转。 鸦片严重地祸害了中国人,毒瘾笼罩九州,到处烟灯闪闪,大批有为之士再也无力从事一切正常劳作,一个个面黄肌瘦,沦为废物。后来连多数官员也在吸食,*后总是家破人亡。这是西方留给中国的一页人权记录。 奄奄一息的中华民族也曾试图反抗,因此引来了**次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和其他许多侵华战争。结果是,中国一次次惨遭失败,一次次割地赔款。 鸦片战争的结果是列强势力的进入,带来了上海的畸形繁荣。我家乡离上海只隔了一个海湾,很多走投无路的家乡人都想到上海闯一条生路。 有一个统计,十九世纪后期,上海的人口增长,是世界平均增长数的整整十倍。这个庞大迁徙人群中的首领,与我家乡有一点关系。 例如,一个在十四岁就闯荡上海的男孩子叫虞洽卿,就是我们家乡人。他后来出任了上海总商会会长、全国工商协会会长。此外,上海帮会首领黄金荣、张啸林,上海现代娱乐业创始人黄楚九,算起来也都是我们家乡人。 我的曾祖父余鹤鸣先生和曾外祖父朱乾利先生,没有他们那么出名,却与他们基本同龄。与他们一样,也挤到了奔赴上海的人流之中。 余、朱两家只隔半华里,曾祖父和曾外祖父从小就认识。他们是一起坐木帆船渡过海湾来上海的,从慈溪的庵东出发,到上海的金山卫上岸。 那天,两人是结伴步行去庵东的,各自背着一个不小的蓝布包袱。包袱里除了很少几件替换衣服外,还塞了一些茶叶和丝绸,是准备用来换食、换钱的。这是当时家乡出门人的习惯。 两人互相瞟了一眼就笑了,从包袱的大小可以判断,他们所带的茶叶和丝绸,在数量上差不多。 曾祖父和曾外祖父到上海之后,先在同乡开的店铺中“学生意”, 两年后自立,靠着勤劳和聪明,一年比一年发达,终于都成了大老板。 他们成为大老板的历史,可以说是干脆利落。曾祖父余鹤鸣先生与别人一起开了一家不小的烟草公司,曾外祖父朱乾利先生则买下了一家很大的染料公司,这已经使他们进入富商的行列。一九一五年,由于**次世界大战欧洲染料停运,曾外祖父趁机大大发了一笔意外之财,成了大富商。十年后,一九二五年,上海市民反抗日本、英国暴行的“五卅运动”,连带出了“不吸外国香烟”的热潮,给曾祖父的烟草公司带来了巨大商机。 余、朱两家,都成了上海十里洋场中真正的“阔佬”。花园洋房、私家汽车、银行账户、大批仆役……一切好像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余、朱两家对此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克服这种不安全感的方法,就是强化对儿子的教育。 当时上海的富人,都看不起贵族背景,认为那只是悖时遗老在翻抖已经发霉的老家谱。他们自己的家谱是新的,正装在儿子的书包里,让儿子一年年去编写。 祖父和外公不约而同地考上了当时极难考的启慧学校,成了同学。 祖父和外公在走进学校的**天就互相认出来了,两家父母经常餐聚,他们多次见过。一星期后,他们又结交了一位叫余鸿文的同学,细说起来还是祖父的远房堂弟。半个月后,又多了一位一起玩的邻班同学叫吴瑟亚,他父亲是一位洋行买办。 外公和余鸿文经常去虹口的一家“复礼书院”,能够见到一些穿着长衫马褂前来演讲的国学名家。祖父和吴瑟亚偏向西学,喜欢去徐家汇的一家“东印度总会”。 不久,曾祖父因病去世。一年后,曾外祖父也走了。那年月,多数人的寿命都不长。两个葬礼都办得非常隆重。余、朱两家,就此进入了祖父和外公的时代。 只可惜,祖父和外公为了当家,都把学业中断了。中断了国学,中断了西学,一头扎进了当时亚洲*繁华的街市,刚起步,便昂首。 这两个富家子弟,都风度翩翩,堪称典型的“海派俊彦”。但是,在他们接手了企业后仅仅十年,两家几乎同时败落。 像一切败落一样,*后一关是人格败落。正是在这一点上,祖父首先崩溃。 他,抽上了鸦片。 鸦片肯定是在“东印度总会”抽上的。外公和余鸿文先生一直认为,这是那个总会的两个英国经理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为了报复曾祖父在“五卅运动”中令他们遭受的亏损。但是,这种说法缺少证据。 一切高明的报复都缺少证据,何况,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小。说大一点,鸦片就是对茶叶的报复。人类的一切灾难都因报复而来,只是人们找不到其间的因果线索。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置身在密密麻麻的报复图谱中了。 天地间再小的报复,落到一个具体的人身上,都可能是灭顶之灾。而且,灭顶的,不只是自己。 祖父上瘾后,不敢到家里抽。他知道这事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因此一直隐瞒着,不露任何痕迹。 祖父不仅把家吸穷了,而且把身体吸坏了,但他已经不能自拔。他变卖和典当了家里的大量财物,而他那时已经有了七个孩子。 每天下午,祖父避开家人的耳目偷偷摸摸出门。当时,上海的鸦片馆数不胜数,仅法租界就有一万多个。 深夜回来,祖母还没有睡,祖父总会从皮包里拿出七八本书交给祖母,说:“收在书柜里,以后孩子们要读。” 这事一直让祖母感到奇怪。孩子们不都在学校里读书吗,为什么还要在书柜里存放以后要读的书? 原来,祖父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算来算去,被自己吸剩下来的家产,今后没法让七个孩子都上学了,那就只能让他们去做工,回到家里还有一柜书可读。但是,吸到后来,他已经举债累累,断定自己走后,妻子根本养不活这么多孩子,只能送人。因此,不再买书。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买书了。”那天祖母对祖父说。 “读书也没用。”祖父说,“大难一来书作坟,乱中添乱是儒生。” 祖母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了。 隔代之悟 这一节写了我的曾祖父和曾外祖父,其实是对中国近代史和上海发达史的极度浓缩。文学又必须“以人带史”,而不是反过来,“以史带人”。 我的两位曾祖父没有历史地位,但一旦进入文学,也就成了“带史”之人。 那天,两位曾祖各自背着装着一些茶叶和丝绸的蓝布包袱向上海出发,两个年轻人当然不知道自己踏上了一个历史的天平。 天平,就像上海所俗称的“跷跷板”,踏上去很顺当,走下去很危险。我祖父的危险,开始在试吸鸦片的那一夜。 那一夜试吸鸦片,好像是个人行为的失足,其实是历史魔性的狞笑。因为眼前出现的,是鸦片对茶叶和丝绸的报复,是鸦片战争的家庭版。 一九三七年的春节,我未来的外公朱承海先生向祖父、祖母拜年。外公是个热闹人,还带来了自家的几个亲戚。其中一位,大家叫她“海姐”。海姐一进门,就伸手挽住了祖母的手臂,亲亲热热叫了声“阿嫂”。 祖母平常是受不了这种亲热的,但今天很高兴,没有让开海姐的手。 海姐是上海市民中那种喜欢贴附着另一个女人的耳朵讲悄悄话的人。她拉祖母到二楼的一个小客厅,突然反身把门关上,扣住,把祖母按在椅子上,随即轻轻问了一句:“阿嫂,你先生每天晚上是什么时辰回家的?” 这句听起来很普通的话,被她神秘兮兮的动作一衬托,祖母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丈夫。 海姐知道祖母误会了,立即解释道:“放心,不是轧姘头。是这个——”她伸出右手,跷起拇指和小指,把中间三个指头弯下,再把大拇指移到嘴边。这是对鸦片烟枪的模拟。 祖母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坐在那里发怔。 海姐细声地在一旁劝慰,祖母听不进。海姐终于要走了,祖母疲乏地站起身来,送到门口。 是的,丈夫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似乎成天没精打采,脾气变得异常柔顺,眼角却又会闪出一些特别的光亮。晚上回家,身上有一股幽幽的气息,不香,不臭,不清,不腻,有点像乡下道士炼丹炉里发出的味道。 祖母没想多久,就做出了确定无疑的判断。她在晚饭时想对丈夫开口动问,看到满桌孩子的眼睛又停止了。丈夫放下饭碗就出了门,祖母追出去,早已不见踪影。 祖母把家事全托给女佣陈妈,自己一家家找去,想把丈夫拉回家。她知道找到也没用,但还是找。 天下妻子对丈夫的寻找都是这样:要找了,已经没用了;追上了,也不是自己的了。 祖母一直没有追上祖父,而是祖父实在跑不动了,自己倒下的。祖父临终前两眼直直地看着祖母,牵一牵嘴角露出笑意,嗫嚅道:“本来想叫孩子们多读点书,出一个读书人。我这么走,不说读书,连养活也难……” 祖母擦了一下眼泪,按着祖父的手说:“会养活,会读书。” 祖父轻轻地摇了摇头,又嗫嚅道:“ 没想到,灾难出在我身上……” 没说完,他头一歪,走了。 周围的人都在猜测,带着七个孩子的祖母会做什么。 出乎大家意料,祖母做的**件事是卖房还债。 祖父在*后的日子里已经向祖母一一交代过家里的账务,自己欠了哪些人的债、哪些人欠了自己的债。祖母一笔一笔记住了。按照当时闯荡者的习惯,这些债,大多是“心债”,没有凭据。 那天晚上,祖母把家里的女佣陈妈叫到房间,感谢她多年的照顾,说明今后无法再把她留在家里,然后,就细细地打听穷人的生活方式。陈妈早就看清了这个家庭的困境,却没有想到祖母会做出卖房还债的决定。 “这房子卖了,不能全还债。选一选,非还不可的还了,有些债可以拖一拖。孩子那么多,又那么小……”陈妈像贴心老姐妹似的与祖母商量。 “这没法选。”祖母说,“还两笔,拖两笔,等于一笔也没有还。” 陈妈叹了一口气,说:“老爷前些年借给别人的钱也要去催一催。 那些人也太没有良心了,明明知道这一家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么多天来也不来还!” “有两个到灵堂来了。”祖母说。 “那就去找!”陈妈愤愤地说,“领着*小的两个,志杏和志士,上门去要,我也陪着。” 祖母想了一想,说:“没凭没据,上门要债,他们一尴尬反而会把账全赖了。这样吧,我领着孩子上门去向他们一一讨教卖房事宜。 这比较自然,顺便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还债的心思。你就不要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祖母就领着两个*小的孩子,在三天之内“讨教”了五个人。结果比祖母想象的还要糟糕:他们谁也没有提到那些账。 一双大人的脚,两双小人儿的脚,就这样在上海的街道上走了整整三天。 很快,原来在英租界戈登路的房子被卖掉了,去偿还祖父生前欠下的全部债务。 还债的事,祖母叫十八岁的大儿子和十五岁的二儿子一起去完成。大儿子叫余志云,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大伯伯。二儿子叫余志敬,那就是我的父亲,他后来习惯于“以字代名”,叫余学文。 两兄弟把一沓沓卖房得来的钱用牛皮纸包好后,放在书包里,一家家去还债。很奇怪,好几家都在准备搬家,房间里一片凌乱。搬家*需要用钱,一见有人来还债都高兴地说是“及时雨”。只有*后到一家鸦片烟馆老板家还债时,那个黑黑瘦瘦的老板不说一句话,也并不数钱,只是用手按了按纸包,便翻开账簿,用毛笔划掉了欠债。 兄弟俩正准备离开,忽听得屋子角落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慢慢交走!” 随着声音,一个浓妆艳抹的高挑女子趿着绣花拖鞋从背光处走了出来。她嘴上叼着一支香烟,懒懒地走到兄弟俩跟前后举手把香烟从嘴里取下。她的手指又长又细,涂着指甲油。 她问志云:“听你刚才说,这烟债是你父亲欠下的。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志云懒得理她,低头轻轻地说:“他刚过世。” 女人顿了顿,问:“他过世,与鸦片有关吗?”志云点点头。 女人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终于,她又问:“那你们为什么急着来还鸦片债?” 志云不语。弟弟志敬抢着说:“ 妈妈说了,好债、坏债都是债……” 女人又问:“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 志云想拉住志敬不要说,但志敬还是说出了口:“我们把房子卖了!” 女人又紧接着问:“你们有兄弟姐妹几个?” 志敬说:“七个。” 女人走到桌子跟前,看了黑黑瘦瘦的老板一眼,说:“这事我做主了。”顺手就把那包钱拿起来,塞在志云手上。 志云、志敬大吃一惊,连忙把钱包放回桌上,说:“这不行,这不行……” 女人又一次把那包钱塞给志云,说:“回去告诉你们妈妈,我敬佩她这样的女人!” 志云毕竟懂事,拉着志敬向着女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阿姨,你退还给我们这笔钱,等于救了我们家。我想请教你家老板的尊姓大名,回去好向妈妈禀报。” 女人笑了,说:“他叫吴聊,一听就是假名。真名我也可以偷偷告诉你,叫吴瑟亚,‘琴瑟’的‘瑟’,‘亚洲’的‘亚’。” 隔代之悟 经过前两节的简略导引,从这一节开始,就进入一个家庭的具体悲欢了。一个没有留下名字的外来女性,是我们全家的主干和灵魂,那就是我的祖母。这让下一代听起来非常奇怪,却是中国历来千家万户的常规。 中国家庭,总是男性主外,女性主内。外部风光虽然重要,但家庭的品质却取决于内,那也就是取决于女性。所谓“主内”,其实也就是溶于内、藏于内。这个内,是这位女性脱离娘家之后进入的夫家,既要入主,就要洗去娘家的身份,包括姓名。只有这样,才能在夫家不再是外来人和陌生人。 于是,这一位位全家的主干和灵魂,全家都不知道她们的大名、小名、乳名。 *重视家庭的中国社会,却由无数“无名氏”的纤纤素手执掌着一个个门庭。这个事实,在现代派作家看来,不仅荒诞,而且幽默,是一个让人思绪泉涌的大题材。 执掌家庭,是执掌平安,还是执掌灾祸? 执掌平安,是小执掌;执掌灾祸,是大执掌。 执掌平安,即使钟鸣鼎食也是庸常;执掌灾祸,即使狂风恶浪也是船长。 我祖母,则是船长中的船长,因为她遇到的风浪实在太大,又接连不断,船上有很多生命,安危系于她一身,却没有人能够帮她。 你遇到“走投无路”的困境了吗?请想想我祖母。当时,她还年轻。 她绝不抱怨,绝不申诉,绝不求告,连暗自垂泪都没有时间。“走投无路”是她生命的基本形态,因此她既不 “走”,也不“投”,也就是不再“奔走”和“投靠”。她的生命,就是在无路之处迈步。 所谓“路”,就是前人和别人踩踏出来的通道。我祖母对前人、别人、通道都不抱希望,因此,她对一般意义的路也不抱希望。 她的路,在别处。何处?心灵深处。 那里有一条良知之路。 祖母在祖父去世之后,身负养家重担而毅然卖房还债,就是走了一条良知之路。 良知之路的主要特点,是在“应该做”和“可能做”之间,坚定地选择前者。 那么,后者怎么办?不可能又怎么办?只能咬着牙,低头跋涉。 因此,每逢走投无路的困境,你也不妨自许:此刻,由我来开创一种人格。

借我一生 作者简介

余秋雨,作家、学者。一九四六年八月生,浙江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被推举为当时中国内地最年轻的高校校长,并出任上海市中文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兼艺术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曾获“gj级突出贡献专家”“上海十大高教精英”“中国最值得尊敬的文化人物”等荣誉称号。自本世纪初年开始,他赴美国国会图书馆、联合国总部、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处演讲中国文化,反响巨大。上海市教育委员会颁授成立“余秋雨大师工作室”,中国艺术研究院设立“秋雨书院”。现任上海图书馆理事长。 余秋雨在文学、学术、文化、史论等各方面均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他的作品,长期位居全球华文书排行榜前列。仅在台湾一地,就囊括了白金作家奖、桂冠文学家奖、金石堂最有影响力书奖等一系列重大奖项。《文化苦旅》出版30年畅销千万册,据中国邮电部统计,《文化苦旅》是每年国内的家长寄给在外求学的孩子的图书中最多的作品。他凭借着考察和研究的宏大资源,投入对中国文脉、中国美学、中国人格的系统著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大学、《中华英才》杂志等机构一再为他颁奖,表彰他“把深入研究、亲临考察、有效传播三方面合于一体”,是“文采、学问、哲思、演讲皆臻高位的当代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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